_star热爱生活呀巴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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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嘎】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伪纪实向

大概算有 三层结局?

请根据预警选择性收看23333




2010年夏天,是阿云嘎的第一个大学暑假,北漂的第四年。要说起来之前他也都是自己住,然而一个人的宿舍却让他感觉特别冷清。

他让自己的暑期生活规律而充实,每天给女朋友打一个电话,报了驾校,除了打工的时间就在做题,日子过得挺稳也快,就是夜深人静空荡荡的宿舍,比之前鼾声此起彼伏的宿舍更让他难以入眠。

七月底,他严重过敏,起了一身疹子,夜里痒得不行,更睡不着了。这种事他从来不跟女朋友讲,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的,特别能忍,苦难总是自己扛。习题他已经看不进去,直挺挺的在床上又躺不住,总想找点什么分分心,阿云嘎点亮手机无目的的乱点乱翻,就在相册里看见了放假前刚考完试他们全班出去玩拍的合影。

也奇怪,那么多人,他就莫名其妙把视线落在郑云龙身上——对床那个,现在那铺空了仨礼拜了,感觉像空了三年了一样——每次他犯腰病,感冒发烧有个头能脑热的,那个平时叫不起拖不动的死骆驼就忙里忙外蹿上爬下的,买饭端水喂药贴膏药,还总扬言自己手法好要给他按腰,阿云嘎怕自己艺术生命被断送,每次都誓死抵抗,得不了手郑云龙就摆鬼脸逗他,幼稚,看吧,照片上也是那个丑样,神经病。阿云嘎把照片放到最大,对着那一块勉强能分辨五官和表情的像素,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当他再清醒过来,手机掉到一边,天已经蒙蒙亮了。

后来阿云嘎发现,看傻骆驼照片似乎有助于睡眠,就每天晚上睡前都翻出来看,甚至后来发展到,就像有些人压力大了要掏烟出来抽上一根一样,阿云嘎遇到烦心事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看两眼他室友的照片,心情就会立刻缓和很多。

他们偶尔发个短信,阿云嘎心气儿高面皮薄,连续主动发两次消息之后就不再上杆子贴乎郑云龙,可又总有话想跟他说,有事情想跟他分享,点亮手机发现上一条还是前一天自己发的,生气,又把手机揣回裤兜。

他八月初考过了交规,再没有习题需要做,日子觉得越过越慢,打开短信箱,第一屏已经没了郑云龙的名字,要滚几下才能看到。

四天了。

阿云嘎没有来的委屈,他个内蒙汉子,在外漂泊早就习以为常,这会儿竟生了点寂寞和想家的情绪来。他决定给自己规划一场旅行,回草原吧。

他把内蒙东部玩了个遍,感慨于呼伦贝尔草原的美丽,这边意外的和他家乡很不一样,同样的壮阔多了些富饶和柔情,他心思变得敞亮,身体变得轻盈,深呼吸时像是有更多新鲜空气来拥抱他。

他拿出手机打算拍照,发现收件箱右侧的“(1)”。

看到郑云龙名字的时候,他的心脏骤然一紧。

“嘎子,有没有时间,想不想来青岛玩?老子给你当地陪!”

想,特别想。

而且他注意到措辞中的“你”,而不是“你们”。

“行啊。”他抿着嘴唇故作冷静,决定进一步试探这个称谓的的意义,“哪天啊?我都行,建新大川什么时候合适?”

“不带他们,太闹了我妈肯定受不了,就你。”

阿云嘎放下手机注视着太阳正在逐渐消失的金红色地平线,觉得这个世界无与伦比的美丽。

 

他永远记得郑云龙非要压在他身上给他寄安全带时几乎令人窒息的重量,记得那天青岛的暴雨,雨刷器开到最大他们也看不见路。

郑云龙开车让已经学习了很多驾驶知识的阿云嘎吓得心脏都要吐出来,最后他们淋着雨在黑漆漆的海边朝大海深处喊着表演课酸溜溜的台词,全身湿透的回到车里,抱在一起取暖。郑云龙给家里打电话说雨太大了开回去不安全,他们就这么睡在了车里。

那天夜里阿云嘎梦见自己飘在海里,让一只螃蟹钳了嘴巴,但是一点也不疼。

 

他们从大二就开始排练毕业大戏,阿云嘎通常饰演剧中男主,线索人物,郑云龙在试了男二号之后选择了另一个角色,一名同性恋,有着总是喜欢打扮成漂亮的女孩子的爱侣,Angel。

阿云嘎是班里雷打不动的专业第一,他们老师肖杰有时候管不过来,他就成了帮同学们把关的人。以至于他习惯了旁观,审视,品评,将近两年过去,仍然没有一个Angel可以被塑造成他心目中应有的,与郑云龙的Collins相配的样子。

于是最终他向老师提议,让他试一试这个角色。

这就有了宿舍里无数次面红耳赤的争吵,彻夜不眠的对戏,汗水和伤痛的滋味,以及最后公演舞台上,说好的借位,却无法躲避的来自郑云龙湿漉漉的舌吻。

那天演出结束,阿云嘎把自己锁在厕所里,因为恐惧阖不上双眼。

他出不了戏了。

他真的喜欢上了女孩子才会穿的漂亮衣服,会因为总是不自觉流露出的过于娇媚的神情姿态被女朋友捶打,最重要的是,他因为郑云龙的吻起了生理反应。

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不仅缺乏专业素养还是个道德败坏的无耻烂人。所以强大坚韧如阿云嘎,花了一个晚上时间把自己摔碎了再重新拼合,第二天的最终场他的表演热情投入,收放自如魅力四射,在绵延不断的热烈掌声和台下观众一束束倾慕的视线中大方地微笑。

 

毕业后的日子,同学们各奔东西,起初大家都从事或努力从事着他们花了四年时间学习和热爱的职业,逐渐的,北舞音乐剧班却只剩很少的人仍在坚持。其中就包括阿云嘎和被家里人安排了妥帖的铁饭碗却毅然决然回归剧场的郑云龙。

他们一年总会见上几次,有工作上的合作,也有各种场合的聚会,郑云龙不爱用社交软件,平时仍然会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不过都不会特别频繁。

阿云嘎和女朋友最终还是分手了,他被甩的,算是和平分手,但是相处了那么多年,他还是觉着心里像被剜掉了一大块。建新大川都撺掇阿云嘎去找郑云龙倾诉,因为这位已经不再是傻骆驼的大帅哥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女朋友好几任,他都是被甩的那个。

然而俩人聊过之后,阿云嘎不知道为什么更难过了。

 

时隔五年,他们因为一个节目再次相聚,真正意义上的相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种。是阿云嘎争取来的。

这时候两条单身狗都已经摸爬滚打成了业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了专业认可,话语权,和粉丝的追捧,最重要的是,至少对于阿云嘎来说,有了和郑云龙朝夕相处的机会。

节目录了三个月,他们就相处了三个月,很多大学时候的感觉都回来了。后来节目结束他们有半年时间都在一起活动,不过这种一起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和经纪人、工作人员、拍摄团队和粉丝共同度过的,非常偶尔,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时,往往俩人都已经累得魂不守舍,郑云龙觉多,通常就睡了,有几次枕着阿云嘎的肩膀,有一次枕着他的大腿,就好像大学时两个人都有女朋友那会儿一样。

 

那个阿云嘎眼中的转机出现在双人旅拍广告的策划案转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做了几处修改,进行了一些争取,于是他跟郑云龙一起回了他老家鄂尔多斯,在沙漠里看漫天烟花,在橙红的火光中转着圈起舞,在传统婚礼的氛围下歌唱,干了家宴上的烈酒,亲吻同一只羊羔,最简简单单的在沙地和草叶上你追我赶地奔跑。

他为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感到不舍,为看到郑云龙的背影伤感不已,于是固执地做着一直走在前面的那个,而无论何时他的每一次回眸对方都在身后稳稳地接住,从未离开。

他就想着,要不要对他说,郑云龙,后半辈子要不咱俩凑活凑活过算了。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这种情感到达了最高峰,随着每一下心跳震得阿云嘎胸腔疼痛。

他对着篝火发愣,寻找说话的机会,揣摩自己应该使用的语气,预料到这句话可能会在他们长久和谐的友情上划下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痕,也小心地期许着也许可以拥有那样一天,清晨他们从同一床被子中醒来,交换再平凡不过的早安吻,郑云龙穿上他前晚就为他搭配好的衣服,他洗漱完就可以吃上对方精心烹制的早餐。

阿云嘎前半生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表演中度过,却未曾为一句台词如此纠结。

安静时间里像是进行着实则不存在的博弈,最终是郑云龙先开口。

“幸亏明天就走了,不然,你看我这脸,干成树皮了,都脆了。回头借我点你面膜昂。”

“……哦。”阿云嘎犹豫了。

“赶紧回去吧,不行了我,四天没拉屎了都,整个一活貔貅。”

阿云嘎捏着自己的指尖,把心中反复排演的每一个撤回,撤回,撤回。

他深吸了一口草原夜晚微凉的空气——或许这是长生天的安排吧——但踌躇了那么久他还是想说点什么。

“郑云龙。”

“啊?”

“以后老了咱俩一起上养老院吧。”

“啊?什么玩意,怎么突然这么说?”郑云龙转头看向他火光中线条柔和的侧脸,很快用一个咧出整嘴牙齿的笑容回应了他,”去什么养老院,我养你。”

阿云嘎当然知道了,那表情那神态,他在开玩笑呢,所以也跟着笑了起来。

“就你这又抽烟又喝酒的,老了肯定一堆毛病,我可弄不动你。”

郑云龙不说话,就那么继续看着他笑,最后缓缓地眨了眨眼,轻声应他。

“那好,听你的。”

 

 

 

 

 

 

—FIN

(↓)

 

 

 

 

相当于狗尾续貂,不用往后看================================

 

2062年,老年公寓迎来了两个怪老头,别的老两口都是提前打招呼要在屋里放两张单人床,恨不得能住上套间的话还得分别放在两个屋里,结果这俩老头竟然特意嘱咐说要一张大双人床。

俩老家伙,一个特讲究,一个特不讲究,都是大嗓门,有事没事就吵架,大家都不知道他们怎么能睡到一张床上去。

然而他们就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后面更不用看,看了正经文秒变超不好沙雕================================

 

晚上九点半,俩老头准时熄灯,郑云龙趴在阿云嘎身上,往他屁股里塞自己那玩意。

“这么软怎么进啊!你行不行啊!”

“噢,就你行,这么大岁数了洞眼还这么紧,等你大便失禁了我就好弄了,是吧?”

“你个老王八蛋怎么这么恶心啊!!”阿云嘎回身狠命拍他,“没心情了,不弄了!……啊!”

说进也就进去了,一把老骨头了还挺有本事。

阿云嘎不说话了,由着人往里供,要说还挺舒服的,他很得趣,慢慢喘着喘着鼻子里就哼了出来,甚至还有点想叫。五分钟之后,人家完事儿了,东西往外一滑,翻了个仰面朝天,闭眼就要睡。

“还是不行你!这才几分钟啊!”

“能进去不错了。”郑云龙扣扣鼻子,一脸委屈,“我雄姿英发的时候你不接受我,现在七老八十还嫌起来了。”

阿云嘎眼睛瞪得溜圆,气得快说不出话来,“谁他妈不接受你了???你那么多女朋友,轮得到我接受吗?”

“你一个谈那么长时间,你让我怎么办?”

什么狗屁逻辑,阿云嘎嘴都气歪了,爬起来上卫生间拿纸擦屁股,又痒又黏,难受死了。

“可我后来分手了啊!”他在卫生间里喊,都带回音的。

“你那会儿难受成啥样了你忘了?找我安慰你,我只能安慰你啊。”

靠!

他半天找不着舌头,说了大半辈子普通话,这会儿还是想飙蒙语。阿云嘎把纸扔进马桶,气鼓鼓的按了好几下冲水按键。

“那后来咱们都单身了,我带你回老家,带你参加我们当地传统婚礼,吃家宴,你什么表示都没有,就跟我说想赶紧走,要回上海拉屎!”

这回换郑云龙瞪眼睛了,他眼睛本来就大,鼻子随着年龄增长更弯了,像个猫头鹰。他睡意全无,从床上下来,鞋也没穿好,光着一只脚迈着大步子把阿云嘎从卫生间里揪出来,掰他的脸让老家伙看着自己,一字一顿地说:

“我当时跟你说了,我——养——你。你回了啥?我还要怎么表示?”

阿云嘎戳在那,手臂被抓着,脸被钳着,是动不太了,可现在即使都放开他也还是会保持这个姿势,成为一尊真正的雕像。

“你那样,我觉得是开玩笑的。”过了很久,他才开了口,音量只有平时的10%。

“我表示过很多次,嘎子。”郑云龙松开手,揉揉他早就胶原蛋白流失殆尽的脸颊,“每一次你都无动于衷,最后你说要跟我一起来养老院,我就想,好,说好了的,到那时候就能接受我了,虽然还有几十年,但我会等你。”

阿云嘎觉得鼻子很酸,他揪住郑云龙的领子,拳头抖个不停——原来他们这样错过了几十年,在最好的时候无数次擦肩,大半辈子的时间都相爱着却从未拥有过彼此。

过了很久,他渐渐松开手,抚平领子上的皱褶,把额头抵在对方肩上。所幸他们即使没有在一起,却又一直在一起,同样的事业,同一群伙伴,室友,挚友,兄弟,甚至亲人,他们都做到了,几十年来没有什么时候真正分开过。

阿云嘎遗憾又不遗憾,最后在郑云龙肩头笑了一下。

“笑什么呢?”

“没在你雄姿英发的时候感受感受,觉着亏。”

郑云龙也咯咯咯咯地笑开了,俩人脸对着脸,五官全埋进了褶子里。

“那这么着,我明天就让小张帮我上网看看,挑个跟我那会儿尺寸差不多的,保准你嗷嗷叫我跟你说,至少弄够二十分钟,让我停我都不停。”

阿云嘎臊得不行又觉得好笑还闹心,轻轻锤了郑云龙好几下,半天才倒过气来。

“我不要,我要原装的,你真烦!”他说,“最烦郑云龙!”

 

 

 

—真的FI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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